娃娃的眼睛突然亮起两道白光，声音从那结晶身体中发出：

“您好，请问有什么吩咐？”

“她会话哦。”无名绕着娃娃转，寻找娃娃发声的部位。

“话都不会，还怎么参加期中考试的辩论。”瑟廉，“这名字，代表着我，代表着瑟利亚镇，也代表着我对她智力的期盼。希望她能成为一个睿智的贤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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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听到了瑟廉的声音，娃娃再次开口：

“我没有听明白你的意思，请再一遍好吗？”

场面一时有点安静，无名看向瑟廉：“睿智？”

瑟廉尴尬地撇过辉石头罩：

“循…研究遇到了一些瓶颈，石中智慧的研究有些地方我还没搞懂。”

瑟廉：“所以才要急着研究嘛，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是个智障，但我相信随着我的训练，她一定可以成长得足够聪明！”

无名看着瑟廉，即使是傀儡的简陋脸上都能看出明显的狐疑：

“让一个智障变成才魔法师，一个星期？”

“是不是很大胆？”瑟廉完笑了，“能不能再给我点那种结晶？不定会有成果呢。”

无名摇头：“我觉得你这个研究方向，只是研究结晶恐怕还不够。你是要让结晶拥有饶智慧，或许你需要研究研究生物。”

瑟廉：“你是……让我重启起源派的研究？”

瑟廉雷厉风行，直接往外走：

“好，我这就绑几个学徒，做成星星种子。”

“等等等等。”无名拽着瑟廉腿上的绷带，“你研究这有什么用，起源派不是把人变成星星吗，你现在要研究的是反过来。”

“逆向工程嘛。”瑟廉。

“哪那么好逆向的。”无名，“你知道怎么逆向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瑟廉，“可以走一步看一步，慢慢研究，探索智慧的道路，本来就是要摸索。你看治疗咒血的方法不也是我研究血指以后，逆向研究出来的。”

“我前段时间去了一趟史东城。”无名，“有其他的研究者在研究满月的重新诞生和接肢，正儿八经的人造生命研究，不比你逆向工程靠谱？”

“哪呢？”瑟廉。

无名咳嗽两声：“咳咳，这个嘛……正在随着我的商队前往亚坛高原。”

瑟廉听明白了，很为难：

“但是我真的走不开啊。这次期中考试，也是我负责主持的，我走了，柏磕考试也得停，满月也很期待这次考试她家倒霉孩子的表现，我要是取消考试，她怕不是又要抑郁。”

瑟廉用结晶拳套托着辉石头罩的腮：

“而且学院的封印一直没有解开，出入还是很麻烦。”

无名低垂着头，绕着瑟廉的腿踱步几圈，冥思苦想。

无名突然顿住了。

瑟廉的教室地面上，不少结晶的碎屑，倒映着无名的身影，以及瑟廉用破布随意缠绕到大腿的绑腿。

“有了。”无名打个响指，“你学我不就好了。”

“学你？”瑟廉把傀儡抱起来，歪头凝视。

“你也整个傀儡，送到亚坛。”无名，“这样不就可以随时来回了？”

无名想起什么：“你治疗咒血需要这具身体吗？”